可是一直止步不前的人只有她自己，为这段情伤神的也只有她自己。

“昨天……不好意思。”她跟他道歉，“你好心陪我过去，还被人打伤了。”

她看了一会儿，子吟忽然转过头来看她，那眼神，吓得她当时倒退好几步。

她咬定符媛儿不知道她在哪里。

“是吗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她只是淡淡的，一笑置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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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鼻子一酸，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。

秘书拿出手机，她在通话录里找出了颜启的号码，她犹豫了一下，又将手机收了起来。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符媛儿有点懵，他这意思，是让她跟他一起开会，是真的要将底价告诉她？

“如果，”程奕鸣接着说道，“加上子吟偷窥你私人信息的证据呢？”

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

“你们好几天不见人影，我在家里待着无聊，所以来找你们。”子吟开心的回答。

程子同没接话，他并不想知道为什么，他只要确定，她是个叛徒就可以。

“什么事？”

其中一个人还说道：“病人个子很高，再多叫一点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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